金盆洗手所为何意?”史登达朗笑一声道,“弟史登达见过师叔。”随后又对着天门道人,定逸师太,岳不群施了一礼,“见过各位师叔师伯。”
行完礼后,史登达高举了一下手的令旗说道,“我师父让我前来用五行令旗来阻止师叔金盆洗手,如若师叔决心要金盆洗手,但可等我师父来了之后才可以。”
“哦!我刘正风金盆洗手怕是和五岳联盟关系不大吧。”刘正风冷声道。史登达笑容一凝,小声道,“师叔,我师傅说,您的家人正跟他叙旧呢。”
刘正风面容一怔,随即苦叹一声,随后对着院众多的武林人士说道,“各位武林同道也都看见了,实非正风的意愿,在下金盆洗手之事,延至明日午时再行。请各位好朋友谁都不要走,在衡山多盘桓一日,等我向我这位师侄详细了解了缘由之后便在再次举行。”
人群一阵晃动,随着乱哄哄的吵叫声退走了,看着退走的人群,刘正风的心里一阵苦涩,金盆洗手怕是真的难了,早知道就先金盆洗手,随后再接圣旨了。
金盆洗手大典就这名结束了,草草的收尾,五岳剑派的人还有青城派的人来到了刘府的待客大厅,刚刚坐定,就听见屋外传来了一阵轻咳声,“嵩山派费彬有礼了。”随着这一声落下,就见一个身穿嵩山派衣袍的年人手持长剑走进了待客大厅,此人便是费彬,那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刘正风看了十分的想揍人。
“费师兄,不知你前来阻止我金盆洗手到底是所为何事。”刘正风冷声说道。费彬看了一眼刘正风,语气十分怪异的说道,“衡山派刘正风正值壮年,忽然就要金盆洗手,左盟主当然要关心一下,毕竟如果你要是勾结东方不败,想要与魔教里应外合打着诛灭我五岳剑派的心思怎么办。”
“胡说八道。”刘正风听到费彬的话直接报怒道,双目圆睁的刘正风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怒气,就连一旁的岳不群定逸师太都是一阵皱眉,这费彬说话实在是太气人了。“费师兄此话是不是太过了,刘师弟又怎么会勾结东方不败呢。”岳不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