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水可比这大多了,都漫上了桥面了。现在到了盛夏,想必水就小的多了。”
李陶不再说话。而是过桥到了对面,面前是一大片丰茂的草地,前方视线不错,隐隐可以看见远方南台谷两侧的山峦。
李陶又从桥上返回,对身后的传令兵道:“传我的命令,大队人马过河后,在距离小滦河一里处摆下防御圆阵。所有人员做好战斗准备。派出斥候到小滦河上游查探,是否有敌人踪迹。另外,让辅助兵在木桥两侧打深桩,各拉一条铁链。以备不时之需。”
“是!”传令兵立刻以红白两色旗向后传令。
裴岳小声问道:“小主人,你是担心契丹人会在上游截断水流,然后放水冲毁这木桥?”
李陶叹了口气道:“我不敢确定,但不得不防呀,若真被毁了桥,这数万大军没有了退路,后果不堪设想呀!”
除了一部份人在河岸边上打桩,潞州团练大队人马有条不紊地渡过了小滦河。
到达一里处,车队便停了下来,辅助兵开始向车下卸物资。斥候队全部派了出去,除了在四周为大队警戒外,有二十余骑沿着河边向上游策马而去。
此时,前方有一骑向圆阵奔来,李陶放眼看去,不知是何人。
裴岳眼尖,他对李陶道:“小主人,好象是王者王都尉。”
李陶也看出来了,来人正是王海滨。
王海滨卢奴折冲府的一千二百人,处在在薛讷的中军与潞州团练之间的位置,这是李陶专门向薛讷要求的。
王海滨到了李陶面前,下马急问道:“蓝田王,怎么不走了,有情况吗?”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李陶皱眉道。
“蓝田王,你的意思是契丹人会在这里袭击我们?”王海滨想了想,又道:“这不大可能,这里离营州还有三百多里呢,他们怎么可能到这么远的地方袭击我们呢?”
“连你都觉得不可能,这岂不正是就了那句出其不意的老话了?”李陶叹了口气道:“你可别忘了,契丹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