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的。”
李陶摇头道:“此事怪不得郭相公,无论换作谁来,都是一个结果。”
听李陶如此一说,李隆基又道:“既然是蓝田王求情,那就免去郭元振兵部尚书之职,流放新州!”
新州离长安有六千里,这已经是很重的处罚了。
“谢陛下!”郭元振一脸颓废:“请陛下恩准,罪臣想问蓝田王几个问题。”
李隆基看向李陶,李陶点点头。
“准奏!”李隆基道。
“郭某谢过蓝田王求情之恩!”郭元振先是向李陶施了一礼。
“郭相公客气了!”李陶回礼道。
“蓝田王是不是早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郭元振问道。
“正是!”
“蓝田王可否告知郭某,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陶叹了口气道:“我说过,现在的大唐军队已经不是以前的那支军队了。我是从三个方面推断出今天这个结果的!”
“哪三个方面?”这次发问的不是郭元振,而是李隆基。
“大唐实行府兵制,男子二十一岁入军,六十岁免役,平时在家乡进行农业生产,不服徭役,不纳租调。有战事则应征作战,出征时自备兵甲衣粮,负担也较重。府兵制是与均田制联系在一起的,而如今均田制被破坏,许多农民失去土地,无力自备衣粮,故经常出现逃散现象,而地主富户也常逃兵役,于是兵役全落到贫下户身上。这样的军队,战斗力下降也是正常现象。此其一。”
李隆基低头沉思。
“二十万军队,统一指挥,互相协调,何其难也。大唐数十年来也没有这样庞大的调动,不仅将领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各军队之间也没有进行过这样协同的训练,如今猝然下令,焉能不乱?此其二。”
“陶儿,你继续说,这其三是什么?”李隆基道。
“这其三是我讨了个巧,军中训练一般重骑射,重队形,却大多对扎营训练不多,甚至是从未专门训练过。若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