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王,你说你要住在军营内?”
李陶不解地反问道:“我是统辖羽林军与万骑的辅国大将军,不住在军营内,那我住在何处?”
薛讷与解琬再次对视一眼,不过这次他们的目光里已经没有不屑了。辅国大将军有自己专门的府衙,从来没有住在军营的先例。可李陶却要住在军营内,要么是他从未带过兵不懂规矩,要么便是个有本事的主。
“来,我先敬二位老将军一杯!”说罢,李陶率先将酒干了。
“多谢蓝田王!”二人也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李陶突然问道:“二位老将军,你们可知我为何要将你们要到这羽林与万骑做大将军?”
薛讷与解琬听罢,都默然无语。
李陶笑了笑:“素闻二位老将军都是耿直之人,莫非到了长安,这性子也变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真心实意地宴请二位老将军,只是想与你们说说心里话,难道二位老将军就如此瞧不上我?”
李陶此话让薛讷与解琬尴尬不已,李陶说的没错,且不说李陶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单说李陶好酒好菜宴请他们,也算是够意思了。他们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可却三缄其口,的确有些不应该。
薛讷抱了抱拳道上:“蓝田王,您误会了,我们在军营中待惯了,说话直来直去,怕您不习惯,故而……”
李陶哈哈大笑道:“你们就为这个而顾忌?大可不必,你们与我从未接触,这也难怪,时间久了,你们就知道了,我可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
“既是如此,那薛某就知无不言了。”薛讷直言道:“薛某虽然与蓝田王素昧平生,可对蓝田王还是有所耳闻。蓝田王在朝堂内如鱼得水,在冤狱中断案如神,在商市上财源广进。如今蓝田王掌管了军队,军队不比其他,要想在军中站住脚并非易事。我二人虽然年纪大了,但在军中多少还有些薄名,想必蓝田王就是看中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