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快给我交出来,否则我让你脑袋搬家。”袁风边说边晃了晃手中的落花刀。
司马轻烟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黄金,你是永远也见不到了。”
“为什么?”袁风心里一凉。
“不瞒你说。那一万两黄金已经被我用得差不多了,最后剩下的那点,也被我今天用来雇这顶轿子和这些仆人了。”
司马轻烟边说边“嘿嘿”笑着,那笑容既狡猾又狰狞。
“你……”袁风的心如坠冰窟,从司马轻烟的眼神里,他确信他说的是实话,所以结巴了半天。憋出一句:“没有黄金,今天爷爷我就要了你的命!”他“忽”一刀就向司马轻烟的前胸劈去。
其实袁风这一刀只是虚招,目的是逼司马轻烟用凌云飞袖招架,只要一招架。接下来袁风便会有连环三刀直攻对方。可是,袁风准备好的招数却没有派上用场,因为他的这一虚招过后,司马轻烟的胸膛上立刻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血光四溅。
“好……好快的刀,莫非……莫非你已经将落花刀练到了第……第九重?”司马轻烟因为痛苦,一张老脸已经扭曲变形。
袁风愣住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今天的刀法为何突然威力骤增。定下心来一想,难道世上最精妙的刀法,是在放下刀之后才可以练成?这是深奥的刀术刀理,还是对练刀者绝妙的讽刺?袁风心头有些茫然。
“谢谢你。”就在袁风茫然之际,司马轻烟却向他喃喃道。
天哪!我砍了他一刀,他却要谢谢我,这是什么道理?袁风更加茫然了。
司马轻烟看着他,向他招招手。袁风附过身去,只听司马轻烟给他解释说:“我患了重病,郎中说我的肺叶已经快要烂掉了,我每天都在咳血,生不如死,可是偏偏又没有勇气自杀,想来想去,我就想到了你,所以我才会在江湖上放出风声,将你引到这里。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霍敬水也快要来了吧……”
“你……你好狠毒!”看着眼前司马轻烟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