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谁?”
成娇又是一笑。说话间,二人转入一条小巷,只见一群人聚在张家大门外长吁短叹,议论纷纷。李陶心猛地一紧,快步走过去,便听里面哭声震天,果然出了大事。
“来晚了!”李陶沉声道,和成娇对视一眼,分开人群,挤进张府。
张松的尸体停放在堂屋,脖颈左侧有一条醒目的伤口,足有两寸多长。据张家人介绍,今天早晨,张松像往常一样去太医院上值,刚出大门,便听他一声惨叫,等家人赶出来,他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陶怅然若失,毫无疑问,张松是被灭口的!出了丧事,两人不好久留,很快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李陶一直冥思苦想,觉得线索虽然中断,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恰恰证明,张松知道一些秘密。而作为验尸的太医,他的秘密只能在死因方面,若能弄一具尸体验验,没准便会有重大发现。
想到这儿,他问成娇道:“你与崔文利相熟吗?”
成娇道:“一般。你要干什么?”
李陶招手唤来一乘马车:“这么往来奔走,太辛苦你了,咱们上车说。”
成娇道:“我没那么娇气。”她见那车夫笑嘻嘻望着自己,便觉脸颊发烫,只道是在笑话自己和李陶孤男寡女,同车而行,纵然明知李陶一番好意,也只在心里感激,无论如何不肯上车。
李陶拗不过她,只好继续步行,边走边道:“肖成虽是撞柱而亡,但起因却是看过‘裴凤’所画的鬼符,突然发疯,我怀疑他大概中毒了。所以想让你问问崔文利,肖成死后葬于何处,我要重新验尸。”
成娇慨然应允:“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李陶道:“不急,已经过了晌午,今天到此结束,明天再说。”
成娇道:“你回去等消息吧。怕我累坏,就给我准备一壶菊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