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要丢人现眼。只得慌慌张张地穿上衣裳,回到自己房间,忍着伤痛,睡了一宿窝囊觉。第二天吃完早饭上路,到第三天才进了京城。
新科进士放榜后,这张九龄中了第四名进士,这码事儿很快传了出去,店房是传话最快的地场,马寡妇一听这张九龄中了进士,心想。要叫这个色鬼当了状元,往后做了大官儿,还有黎民百姓的好处?就亲自骑上毛驴,连夜赶到京城,找到刑部衙门,把一封信交给守门的,千嘱咐万嘱咐要将信交于刑部尚书。
……
说到这里。李陶拿出一封信道:“如今,这信就在我手上,请陛下御览!”
内侍将信递于中宗,信上只有四句话,二十八个字:赶考举子张九龄,初八夜里戏寡妇;胸上留下五指印,万望大人别糊涂。落款是马家店的马寡妇。
看罢之后,中宗奇怪道:“这张九龄调戏寡妇,与刘辰何干?”
李陶郑重道:“陛下,你马上就会明白的!”
说罢,李陶冲着进士们喊道:“张九龄何在?”
张九龄出列道:“学生在此!”
李陶劈头就问:“六月初八那天晚上,你住在哪家客店?”张九龄想了想说:“学生为了赶路,六月初八那天错过了宿店,晚上借宿在宋家庄宋员外家里。”
李陶把眼一瞪:“你是不是张九龄?”
张九龄回答道:“学生正是张九龄。”
李陶“哼”了一声道:“把上衣脱下来!”
张九龄愣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别人面前脱掉上衣也不体面,就没马上脱。
李陶提高了嗓门儿说:“快脱,再不脱,我就叫人给你剥了。”
张九龄只得照办。
上衣脱下后,张九龄的胸部没有任何伤痕。
中宗一脸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李陶笑道:“陛下,我手中还有一封信。是一个老者送到刑部的!”
中宗打开信,第一行写着“要知详情,请问张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