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料是真。或许今晚便可知道详情。”
“需要我去吗?或许我可以帮上忙。”陈适一脸跃跃欲试。
李陶看了陈适一眼,淡淡道:“你最好还是不要出面,这事需要秘密进行。再说了,人若多了。照应不来,反而易生枝节。”
……
李陶刚刚回府,便有一人在早早等着他了。
“蓝田王,你可回来了。在下等你多时了!”说话的正是刑部第一捕头雷雨。
“哦,原来是雷捕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李陶问道。
“蓝田王,是这样的。自从押解赵彦山回京之后,师父就一蹶不振,我看在眼里十分揪心。”
“古震乃年少初犯。朝廷对他法外施恩,从轻发落,将他杖刑一百,发配到安西充军十年,这个结果难道古总捕头还不满意吗?”
雷雨赶忙摆手道:“不不不。师父与在下对蓝田王的大恩大德感恩不尽!”
“那你这是……”
“今日午时,朝廷以监守自盗及杀人罪判处赵彦山刀斧之刑。我怕师父他到时想不开,所以想请蓝田王……”
李陶点点头:“我明白了,雷捕头,这事我义不容辞在!”
“大恩不言谢,有情后补,在下告辞了!”雷雨向李陶深施一礼。
……
午时将至。西市监斩之处围观者人山人海。
古云天安置好家中老母和赵彦山家小,带着两壶好酒早早来到了刑场。
当一干人犯到位后,古云天走上前去,含泪递给赵彦山一壶酒,道:“大哥,你怪小弟么?”
赵彦山亦含泪苦笑道:“怎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大哥自己。贤弟你今日能来为我送行。我已知足了,来,咱们喝酒”。
顷刻,两人壶中酒尽,古云天凝重道:“大哥。你可曾记得当日咱兄弟结拜时誓言么?”
“记得”赵彦山悲戚道:“不过大哥只是比你先行一步而已,你不必当真”。
古云天凄然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