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饯别席上。群臣各自抒发情怀。显露文才,一首首地宣读下去。大家对佳作。点头赞赏者有之,咬文嚼字者有之,赞不绝口者有之。但许多不爱诗词的人却已厌烦了,打起磕睡来了。
中宗却是个“诗迷“。欣赏起来劲头很足,哪管别人情绪如何,终于一一读完了,中宗才舒了一口气。
听席中精力脑神最集中的是上官婉儿。她要品要判,谁可入等,谁要惕出去。她听完这些诗,眼珠一转对中宗道:“陛下。这席上还有藏龙卧虎之人,论起诗赋比妾身还要高明许多!”
躲在一旁看热闹的李陶一听上官婉儿这话,便知要坏事了。
果然中宗听了上官婉儿的话似有些不信:“藏龙卧虎?比你还要高明?是谁!”
“蓝田王!”
“陶儿?陶儿会做诗?”中宗把目光投向了李陶。
“陛下莫非忘了,正月二十大朝那日。蓝田王在大殿之上辩驳宗阁老,出口成章的诗赋,首首都是佳作!”
中宗恍然大悟:“说的也是!”
当初,中宗被群臣孤立,一筹莫展,哪有心思鉴赏诗赋,如今被上官婉儿这一提醒,想起的确有这么回事。
上官婉儿看向李陶:“今日金城公主远行,蓝田王难道不赋诗一首?”
李陶被上官婉儿将了一军,不得不起身苦笑道:“陛下让大家作的是应制诗,我自小生活在乡野,哪会做什么应制诗,故而不敢献丑!”
上官婉儿莞尔一笑,向中宗建议道:“陛下,可否破例蓝田王不作应制诗,让他随感而发,我等也好饱饱耳福!”
中宗点头道:“准奏!”
李陶情知这下是躲不过去了,他细细思忖:李白曾经写过几首离别诗倒是不错,若放在以往他就毫不客气地借用了,可李白现在是自己的侍卫,这要是一不小心穿帮了,那可就不好了,还是另想办法吧!
想到这里,李陶对上官婉儿道:“既然不用应制,那就不用在意格式了,今日我就不作诗了,为金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