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斌怕脱不了身,瞅准桌角一把剪刀,干脆就刺死了孟芳。
马斌当夜便又潜回寺院,没人知道他去做下那桩杀人案件。
张玮上寺捉人,他在庙檐上吓得发抖,还好抓走了普润。也就放宽心了,胆子更大了。他探得那串白珍珠就藏在住持的禅房,珍珠藏处并不是秘密,也为他轻易得手创造了条件。盗得那串白珍珠后,一粒粒剪下来,放在泥瓦匠专用的点直线用的墨线槽盒内,把墨涂在每颗珠子上,再蘸以水胶,然后将算盘上的木珠子舍弃,涂黑的珍珠穿缀在原算盘的十二根细铜杆上,合固了木框,随身携带,本以为天衣无缝,还是没能逃过李陶的法眼!
……
此刻,李陶毫无形象,衣袖覆在脸上遮挡阳光,躺在院内的柳树下睡得正香。
一只喜鹊从树上飞下来,落在他身侧,歪着头好奇地看了看,又靠得更近了些,突然之间,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喜鹊扑棱棱飞起,重又站到树枝上。
一个人慢慢走到近前,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轻。
衣袖依然覆在脸上,正在假寐的李陶开口道:“李白,是你呀!”
“蓝田王,玉真郡主求见!”李白禀报道。
“玉真郡主?她有什么事?”李陶一脸疑惑。
“我……我……不知道!”李白一脸的慌乱。
华菁菁说起过玉真郡主打问李白的事情,李陶当时也未曾当回事,今曰见李白如此模样,不由觉得好奇。
李白被李陶戏谑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然了,赶快道:“蓝田王,我先下去了!”
不大功夫,玉真郡主便来了。
“玉真姑姑,你可是稀客呀,菁菁与娑娜在后院呢,我带你过去吧!”李陶起身迎接道。
“陶哥儿,今儿我不是来找菁菁和娑娜的,我是专门来找你的!”玉真郡主快言快语道。
“找我?”李陶一愣,旋即又笑了:“玉真姑姑,那李白的是**身,只要他没意见,我这里绝对没有问题,你随时可以把人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