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这些豪门我们无从下手呀!”陈适犯愁了。
“我就不信,这些豪门之人在长安无法无天就没有留下把柄?就没有老百姓喊冤告状?就没有逃脱法网之外的人?”
陈适恍然大悟。
“拣两件长安百姓人尽皆知、对其他豪门震慑作用大的案子给我,这两天我们就将案子结了,后面的事情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们了吧?”
陈适点头:“我明白了。”
……
李陶看卷宗皱着眉头道:“天子脚下,竟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行凶杀人,这还了得!陈适,这个案子如此简单,为何拖了一个多月还没有结案?”
李陶说的没错,案子的确很简单,告状的妇人是一个首饰商人的娘子。那天早上,有个叫郑平富的男子,来他们的店里,想给妻子买串珍珠项琏,非要首饰商人以一半的价格卖给他不可,首饰商人自然不答应。谁知那郑平富蛮横霸道,见谈不成价格,挥手一拳,就把首饰商人打得鼻血直流。首饰商人也不示弱,和郑平富搏斗起来。穷凶恶极的郑平富,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一刀就把珠宝商给杀了,拿着那串珍珠项链,若无其事地扬长而去。
陈适苦笑道:“大人,那个郑平富是太平公主府中的车夫,他杀了人后,已经躲进公主府,我派过捕快前去捉拿,可根本就进不去。再说,就算进去了,又能把他怎么样?要是公主一发威,恐怕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李陶听了这话,大喝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有人在长安城中作案行凶,若是不追究,老百姓还怎么活?”
“蓝田王,在下知错了!”陈适低头道。
“罢了,罢了!这也怪不得你!”李陶扭头道:“张玮,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一趟太平公主府,等我回来,你就去捉拿那郑平富!”
“是!蓝田王!”
……
“姑婆!”那我就告辞了!李陶向太平公主施了一礼。
“你这孩子,不就一个马夫嘛,你派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