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哼!就算让他进来,也要让他灰头土脸的!”
说罢,冯永气哼哼走出了军帐。
“怎么就给我们派了这么个脓包,没什么本事,尽会搞些歪门斜道!”络腮胡子盯着冯永的背影恨恨说道。
“你就少说两句吧!”中年汉子也是无可奈何摇摇头。
……
“你说冯将军军务繁忙,让我自个进去?”李陶盯着校尉问道。
“是的,将军就是这么吩咐的!”校尉点头道。
“既然冯将军公务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罢,李陶朝着马鸣一挥手:“我也吃饱喝足了,收拾家什,我们回去!”
隐在暗处的冯永一见傻眼了,这李陶要是走了,自己不仅白忙活了,而且也没办法向韦皇后交差。
“且慢,末将迎接来迟,望蓝田王恕罪!”冯永嘴上说是恕罪,可他那大大咧咧的模样,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是在敷衍。
“大胆,见了蓝田王为何不行礼?”裴岳大喝道。
冯永刚要说话,一股浓重的杀气便当头罩了下来。不仅是冯永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就是他身后的那两名将领也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李陶是作为郡王,身份自然要比冯永要高,按照大唐律冯永见了李陶应该主动行礼。
笼罩在冯永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冯永两腿在打哆嗦,眼看着就要瘫倒在地,他身后的那个中年将领赶忙上前搀了他一把,对李陶道:“依据军营惯例,甲胄在身可免于行礼!”
“陈玄礼?是你?”李陶惊喜道。
“蓝田王,正是未将!”
其实,陈玄礼早已认出面前之人,便是当年在长子县所见的那个少年。只不过李陶已不是昔曰的身份了,而是显赫的蓝田王。若不是怕冯永丢人出丑,陈玄礼是不会现身相认的。
“当年一别,陈将军风采依旧呀!不知陈将军在这右羽林所任何职呀?”李陶对陈玄礼还是颇有好感的!
陈玄礼哪有心情与李陶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