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把弄来的钱财一半都孝敬了上官,所以历任京兆尹对他的为非作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啊?”张二棱不知张玮为何要喊自己。
“去年三月初三,你在城内看见有个推辆载有四五个男女儿童独轮车的人,知道这是个乘饥荒买卖人口的贩子,便故意装作上前缉拿,人口贩子害怕,拿出钱来给了你才得以脱身。事后,你把那几个快要饿死的小孩拖到城南长乐坊张员外的门口,等孩子一死,就勒索张员外拿钱息事,得钱五百贯后,你把那些尸体拖出去扔掉……去年七月二十三,你为了敲诈昌明坊肖记绸缎庄的肖掌柜,找了一个**等在路上,等肖掌柜经过,**故意挤在肖掌柜身边高喊非礼。你立即出现,扭住肖掌柜不放,诬蔑肖掌柜**良家妇女,掏出绳索来把肖掌柜捆绑,假装要送官。肖掌柜有口说不清,只得给了你八百贯消灾……你故意和有钱人家寻衅吵架,拿石头砸破自己脑袋,鲜血淋漓,两年里你先后共讹诈两千三百贯钱,还自称这叫做‘打锅’……屠牛在大唐是大罪,可你却公然剥牛卖诸市……我说的这些可是事实?。”
张二棱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张玮怎会将自己所做之事说的如此详细。
“来人!”
“在!”马鸣带着几句衙役出现在了大堂之上。
看着马鸣的出现,张二棱似乎有些明白了,他恶狠狠地盯着马鸣:“是你出卖了我?”
马鸣坦然道:“你的所作所为人神共愤,既然敢做又为何不敢当呢?”
“你得罪了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张二棱恐吓道。
“我会不会有好结果,那是以后的事情,我只知道,你现在的结果不会很好!”
张玮怒喝道:“张二棱罪大恶极,数罪并罚,当场杖毙!”
马鸣平里没少受张二棱的鸟气,此时对他毫不示弱,不到半柱香功夫,张二棱便一命呜呼了。
“王书吏,刘书吏、曹书吏,吕书吏,我问你们,受财枉法,该当何罪?”张玮又一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