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赵丰惊呼道。
李陶摆摆手道:“赵掌柜,自古邪不压正,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有报应的!”
赵丰异常感激道:“既是如此,那我就谢过李小郎君了!不过,一万贯太高了,您付五千贯这酒楼便是您的了!”
“赵掌柜,你不用客气,我说一万贯便是一万贯。再说了,我今后还要借重您呢,您不会推辞吧?”
“怎么会呢?李小郎君,你有事尽管吩咐!”
……
李陶告别郑衡与赵丰,向径直向西市行去。
刚到西市门口,便见一个白衣少年迎面跑来,后面有数人边追边喊道:“抓住他!”
李陶向裴岳施了眼色,裴岳会意,待那少年到了近前,裴岳突然伸腿一拌,白衣年猝不及防之下,一个狗吃屎便趴在地上窜出去好远。
后面几个汉子过来,冲着白衣少年便是拳打脚踢。
“住手!”李陶皱着眉头喊道。
那几人闻言停了下来,其中一个汉子对李陶道:“这位小郎君,此事与你无干,还是快快离去的好!”
李陶不紧不慢道:“怎么与我无干?若不是我,你们怎能抓住他,难道我连问一下都不行吗?”
“他在市场内摔碎了别人的瓷器!”
“不是我摔的,是他们自己摔的!”白衣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声喊道。
“就算是他打碎了你们的东西,赔给你们便是,何苦要动手呢?”李陶已经看出面前这几个汉子不是什么善类。
“他若愿意赔,我们怎会如此麻烦?”那名汉子狞笑道。
李陶转过身来,对那名白衣少年道:“这位小郎君,你不是长安人氏吧!”
“在下巴蜀人氏!”白衣少年点头道。
“人常说,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是不是你摔碎了他们的瓷器,赔了他们钱便是,何苦如此狼狈呢?若是你身上没有钱,这钱我替你出了!”李陶对这白衣少年颇有好感,顿生慈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