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
“不外乎施敬之、田中则和桂安三人。”姚元崇一针见血,所说三人都是梁德全的羽翼。
施敬之是潞州司马,他是梁德全最重要的心腹。若在潞州仅仅只是梁德全一人,李隆基凭着郡王的身份也可以与他抗衡一二。可施敬之掺和进来,李隆基便落了下风。
田中则是潞州录事参军,他是梁德全的第二号心腹,也是是梁德全控制潞州的关键姓人物。潞州六曹中除了姚元崇的司仓以外,其余的司功、司户、司兵、司法、司土五曹都被田中则牢牢把持在手中。
桂安是潞州的司法参军,也是梁德全的爪牙。梁德全有什么不便处理的事情,均由桂安出面。无论是拘人拿人还是栽赃陷害,桂安赤膊上阵毫无怨言,深得梁德全器重。
“我所说的由外及内,由小至大,便是按照桂安、田中则和施敬之的顺序,先依次剪除其羽翼,最后再收拾梁德全!”李陶道出了自己的本意。
“为何不直接除去梁德全,树倒猢狲散,剩下三人便无妨大碍了!”姚元崇不解李陶的用意。
“梁德全是一州刺史,不能让他离奇死亡,否则会给我们添大麻烦的,所以得要慢慢来。除去梁德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若是让他察觉了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对我们没有任何益处!”
姚元崇听罢不禁暗自点头。
李陶接着说道:“但是,要是先剪除了梁德全的羽翼那就不一样了,就算他觉察了想反戈一击,也有心无力了!”
李隆基拍手笑道:“陶儿,还是你考虑的周全,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三叔,施敬之、田中则和桂安三人交给我来清除!”
刘玄和姚元崇都已经知道了李陶的身份,故而对李陶的这一声三叔并不觉得奇怪。
“那梁德全呢?”李隆基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心腹大患。
“梁德全能不能收拾掉就要看姚司仓的了!”
“看我?我能做什么?”姚元崇满头雾水。
李陶没有回答而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