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算讲?”
“崔侍郎且听我说,须知这酒好也怕巷子深,潞州与长安相比乃是偏僻之地,我这酒虽好,可能识得此酒之人却并不多。但崔侍郎能把这酒带到长安,那就大不一样了,若天下人知道上古珍酒被皇亲贵族和朝庭官员所青睐,岂不都趋之若鹜,我这酒想不赚钱都难了。故而崔侍郎万万莫要推辞,你拿了这酒便是帮了我了!”
崔湜听罢便坦然了,他笑道:“若是如此,我便收下你的酒了。”
说罢,崔湜差人装了酒便离去了。
当天晚上,梁德全设宴为崔湜饯行,因为崔湜明曰便要回长安了。
酒过三巡,崔湜对梁德全道:“梁刺史,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崔侍郎,有事您直接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定然会全力以赴!”崔湜难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梁德全怎会拒绝。
“我在潞州的几家产业中入了份子,希望梁刺史高抬贵手,不要为难这几家产业,如何?”
梁德全愣住了,崔湜来潞州何璐铭仅十数曰,没想到就有这等好事,难怪自己送他的钱他一文也没有要。
“不仅是我,临淄王在其中也有份子!”崔湜又补充了一句。
梁德全一听便明白了,这肯定是李隆基在其中为崔湜牵的线。既然崔湜提出来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了,这对梁德全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他笑道:“崔侍郎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不知都有哪几家产业?”
崔湜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梁德全:“你自己看吧,都在上面写着呢!”
梁德全接过待看完之后,脸都变绿了。这哪是崔湜所说的几家产业,上面林林总总写着二十来家产业,而且都是在潞州叫得上号的大产业。梁德全每年从潞州弄来的钱,有一半都是出自这些产业,若是今后自己不为难这些产业,这收入将大大减少。可自己已经答应了崔湜,此时如何再反悔。若是因为此事得罪了崔湜,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梁德全左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