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已经多年未见了!”梁德全在一旁陪笑道。
崔湜潇洒地向聂氏酒坊门前负手而立的汉子拱手问道:“掌柜的!不知您尊姓大名?”
“在下姓聂,名无双!”
“这酒真像你说的这么好?不仅奇烈,口味极佳,而且还不会酸败?”崔湜疑惑地问道。
“的确如此!”聂无双点头道。
“口说无凭,我得验证验证!”崔湜盯着聂无双。
“这个自然可以!”聂无双拍着胸脯道:“不知客官如何验证?”
“这口味极佳量你也不会信口雌黄,一尝便知。不会酸败一时半会也无法验证!这样吧,我们就验证验证这酒到底有多烈吧!”崔湜提议道。
“就依客官!若有人能饮三升上古珍酒而不当场醉倒,我这酒坊内的酒全部送与客官,如何?”聂无双信心满满道。
众人听罢,不由暗自为聂无双捏了一把汗。要知道一般的壮年男子饮个三升酒没有任何问题,要碰到善饮者饮七八升也不奇怪,聂无双这话说得也有些太满了。
崔湜和李隆基面上虽无表情,可心中不由暗叹李陶的心狠。这上古珍酒他俩昨晚才饮过,烈不烈他们心中自然有数。李隆基平曰里能饮三五升酒,可昨曰不到一升的上古珍酒便让他醉得不省人事了。崔湜的善饮在长安也算小有名气,喝个七八升也能支撑,可昨夜勉强饮了一升半,便失去了知觉,连李陶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崔湜很难想象有谁能喝两升的上古珍酒,可聂无双直接说了三升,估计这天下无人能做到。
崔湜心中虽然如此想来,可还得配合聂无双把这场戏演好。
“若此酒真像你说得这般,那我便买上两百升!”崔湜豪气道。
听崔湜如此说来,人群中顿时喧腾起来:两百升要两万贯钱,这人是谁?竟会如此富有。
崔湜丝毫不在意围观众人的赞叹,而是转头对身边的梁德全询问道:“梁刺史,不知潞州可有善饮者?能否请来为我验证一番?”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