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仁义……”
李陶摆手道:“李叔,你不必说了!这刘仁义是什么状况我心中有数!若连这么个不入流的小人物也让我们瞻前顾后畏手畏脚,将来如何去对付那些权势熏天的仇人呢?”
李文皎顿时哑口无言。
“张县令此人有学识,为官清廉,做事比较比较沉稳,能力也不弱。本来,刚到长子县的时候,他本想有所作为的。可后来他发现长子县的水很深。加之,我也劝他隐忍不发。故而他便很少过问政事,也算是韬光养晦吧!”李文皎对李陶介绍道。
“他一介县令还须在刘仁义面前韬光养晦?”李陶皱起了眉头。
“刘仁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后面的梁德全!”
“这梁德全只是一州刺史,至于如此忌惮于他吗?”
“小主人,你有所不知这梁德全,我说件事情你就明白了!”
“李叔,你说!”李陶对此颇感兴趣。
“这潞州刺史原来是姚崇……”
“姚崇?”李陶惊呼道。
在后世时,李陶就知道这个姚崇,他是中国历史上的著名宰相。特别是在唐玄宗朝早期的时候对“开元之治”贡献尤多,影响极为深远。
“小主人,你认得姚崇?”李文皎奇怪地看着李陶。
“不,不认识!李叔,你接着说!”
“姚崇曾担任过宰相,加封为梁县侯。后因得罪张易之、张昌宗兄弟,被贬为潞州刺史。梁德全走了韦氏和安乐公主的门子做了潞州刺史,而姚崇则再次被贬为潞州长史。梁德全做了刺史后,大量搜刮民脂民膏,百般巴结韦氏和安乐公主。姚崇一怒之下,上奏揭发梁德全的恶行!结果梁德全依旧做他的刺史,而姚崇却第三次被贬为法曹参军。自此以后,潞州大小官员皆畏梁德全如虎!”
李陶点点头笑道:“不错,是只大老虎!等收拾完刘仁义,接着就轮到他了!”
李文皎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李叔,你有没有办法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