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哥!你快教教我,该怎么办?”郭壮在一旁焦急道。
赵朗真沉吟片刻,对郭壮道:“如今之计,只有张县令出面才能让刘仁义罢手!”
“张县令?刘仁义能听张县令的吗?要是刘仁义能听张县令的,也不至于刘仁义嚣张到今天吗?”
赵朗真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郭壮,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不懂!张县令是聪明人,他不管事不代表他管不了事。若是张县令出面了,刘仁义还是有所顾忌的!”
“可张县令从不掺和刘仁义的事,如何才能说动张县呢?”
赵朗真点点头:“你自然是说不动张县令,可有人却能说得动张县令!”
郭壮心中一动:“赵大哥,你的意思是说李幕客?”
……
“李幕客?李幕客是何许人?”李陶听了郭壮的叙说,向他问道。
“李幕客本名叫李文皎,是张县令的益友和幕僚,张县令对他是言听计从!”
李陶向郭壮点点头:“阿陶谢过郭捕头了!李幕客的事让我来解决吧!”
待郭壮离开之后,李陶悄悄对裴岳道:“岳伯,你帮我探探这个李幕客的底,然后咱们再商量对策!”
……
窗外的风,依旧刮着,卷浮起的砂粒,直拍拍地打在窗纸上,发出沙啦沙啦的声响。窗内,烛火还是那般跳跃,不时地爆起一朵亮亮的灯花,随后一缕黑烟就蜿蜒升起。
李文皎手中拿着一本《吕氏春秋》,翻过来倒过去的仔细端祥着。嘴里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我愚钝不堪吗?”
“笃笃!”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李文皎猛地一惊,慌忙将《吕氏春秋》置于褥下,便去开门。
李文皎打开房门,却见屋外空无一人。他觉得奇怪,在院中四处察看,依然没有半个人影。
李文皎心存疑虑,回到房中再去取《吕氏春秋》,早已空无一物。只见床铺上留下一张字条:明晚酉时城西郭家庄秋风破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