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稍候!我去找人想想办法去!”
看着郭壮急匆匆离去,李陶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他之所以忍气吞声,是为了不想让人注意,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任人宰割。
……
天刚擦黑,长子县县尉赵朗真坐在自家炕头,面前放着一壶烧酒自斟自饮。
赵朗真四十岁上下的年纪,脸上总挂着一副笑模样,若就此以为他是官场老油条,那就特错大错了。别看赵朗真才是从八品的县尉,可十年前他却是正六品昭武校尉。
赵朗真也算是将门之子,可是因为一件想不到的事情,他的父亲意外死亡了。赵朗真十八岁从军,跟着右羽林卫大将军薛讷,征战南北,赴汤蹈火,九死一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每当独自喝酒的时候,赵朗真总会想到曾经的那些兄弟。那时候,只要是出征,手下的兄弟便密密麻麻环伺左右。他叫一声兄弟,兄弟们便喊一声大哥,干掉碗里的酒,再一起狠狠的砸在地上。在兄弟们的眼里,赵朗真就是天就是地。赵朗真带着兄弟们风里来雨里去,脑袋别在裤腰袋上,兄弟们替他挡过箭,替他挨过刀,尸山血海里不顾姓命的救他护他。他和兄弟们不分贵贱,无论长幼。每每想到动情处,铁一样的赵朗真都会红了眼眶。
“赵大哥!”郭壮的声音在赵朗真的耳边响起。
“噢!是郭壮呀!”赵朗真迅速抹了一把眼睛。
赵朗真是打心眼里喜欢郭壮,郭壮不仅人憨厚没有坏心眼儿,而且对自己异常尊重。特别是一口一个大哥,总让自己不由地想起以前的那些兄弟们。
“赵大哥!我有件事求你!”
“郭壮!什么事,别急,慢慢说!”
听郭壮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赵朗真恨恨道:“又是刘仁义这个歼人干的好事!”
刘仁义在长子县的所作所为赵朗真是一清二楚,要是搁在十年前的姓子,他早就将刘仁义给收拾了。或许是岁月磨平了他的棱角,或许是已经力不从心了,赵朗真渐渐麻木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