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久居朝堂之人吧?不然怎会将此事看的如此透彻?”
“非也,非也,这位高人还不到时舞夕之年,只是个十龄幼学!”卢老爷的话再次让卢世才大吃一惊。
“他叫李陶,是程德彰夫子的门下。”
“原来是程夫子的门下,难怪呢!”卢世才对程德彰也是非常熟悉。
“李陶不仅为我道破了其中利害,而且还为我指了一条明路……”
卢老爷也不隐瞒,将创办卢氏书院的前前后后一一道
来。
卢世才听罢不禁感慨道:“这个李陶真可谓聪明绝顶,居然能想出这种法子!爹爹,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你这步棋比我可高明了许多!难怪你会设计让崔家退婚呢!”
“我哪有那本事能算计崔家?这都是李陶的计谋!”卢老爷苦笑道。
……
“……阿娘,你没见崔家的人临走时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似乎要不了多久阿翁就会去求他们一般!殊不知,他们早就落进了阿陶的算计当中!”
就在卢老爷和儿子说起李陶的时候,在另外一间屋里,卢月儿和阿娘也正谈论着李陶。
卢月儿的阿娘卢夫人共有四个孩子,卢月儿上面有三个兄长,独独她一个女孩。正因为如此,卢月儿在家中最为受宠。卢夫人带着三个儿子随夫君住在长安,卢月儿则陪着阿翁住在舒城。
母女好久未见,按理说有许多话要说,可卢夫人见了女儿却觉得无法张口。
卢夫人何尝不知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痴傻之人意味着什么,但她却无力抗争。前些曰子,当卢夫人得知卢老爷为月儿退了亲的消息,她不知道有多高兴。可还没高兴几天,却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夫君让自己随他一起回舒城,劝说女儿重新与崔家订亲。
卢夫人因愧疚无法张口,可卢月儿就不同了,这么久没见到阿娘,自然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这一说自然就就说到了李陶。
卢夫人听罢也觉得这李陶神奇不已。虽说卢夫人是个妇道人家,可久居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