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让赶车的伙计欣喜异常。
范和甫怔怔望着那个男人远去的背影,尔后对伙计苦笑道:“先把车弄进院来吧,不用卸了!明早我再雇你和我去送还‘聂神算’!”
华云峰在一旁听得也觉奇怪,这两人一个非要送钱,一个却坚决不收,天底下哪有这等事?他本不是多事之人,听罢便摇头离开。
华云峰回到屋中不久,却见程德彰兴冲冲赶来:“老华,今曰当痛饮呀!”
华云峰打趣道:“听文轩和菁菁说,你今儿给学生们放了假,老实交待,去哪里鬼混了?”
“去县城了!”程德彰边说边将手中擒着的酒菜放在华云峰面前。
“咦?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不打秋风了,连酒菜都置齐了?看来一定是遇着什么高兴事了!”华云峰奇怪道。
“让你给猜着了,我今曰看了一场好戏!”程德彰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你等着,我去拿酒杯来!”
二人人坐定,程德彰迫不及待地将今曰的所见所闻说于了华云峰。
“你没见那‘聂神算’,到最后脸都绿了,范长风犹如神助,连续十场赢得干净利索,生生得了两千零四十八贯钱!”程德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意犹未尽道。
华云峰心中一动:“李陶是否让‘聂神算’把两千零四十八贯钱送到范和甫家?”
“你怎么知道?”程德彰惊奇不已。
“这就对了!”华云峰将之前散步所听到的‘聂神算’与范和甫的对话一五一十道出。
“没想到范长风还有这么一手!”程德彰感慨道。
“你错了,这决不是范长风的一手,肯定与那李陶脱不了干系!”华云峰摇头。
“嗯!你说得没错,李陶能不仅打败了‘聂神算’,而且一曲《梁祝》让席大家也折服不已!”说到这里,程德彰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对华云峰说道:“我吟两首诗,你且听听如何?”
“好诗!老弟,气势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