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拍着胸脯道。
“真的?你咋不早告诉我呢?”范长风激动地酒也醒了大半。
“我……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李陶翻了一个白眼。
“说得也是!”范长风摸着后脑勺憨笑道。
……
从县城回来,李陶已经不觉得头晕了,只是浑身燥热不已。
眼看着家门越来越近,李陶不由踌躇起来:自己逃学的事情和不和阿娘坦白呢?
尽管元氏并不是自己真正的阿娘,可李陶他在心中早已认可她了,阿娘和范长风是李陶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两个人。
“岳伯,你说陶儿站在那里干什么呢?为何不进院来?”
元氏与裴岳立在院门前,元氏刚从裴岳口中得知儿子一天的所作所为。此刻,她望着李陶站在院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由奇怪地问道。
裴岳道笑道:“我估摸着小主人正在考虑,是否应该将未去私塾的事情告诉主母!”
“这孩子,小小年纪便不学好,不去私塾却偷着去吃酒!”元氏一脸的无奈。
裴岳却摇头道:“主母,吃酒并无甚不妥,主人和我以前也是常吃酒的!我倒是很佩服小主人,在他这个年纪我可是不敢吃酒的!”
听裴岳提起俊郎,元氏突然想起了俊郎生前的叮嘱,不由释然:“罢了,由他去吧,只要他开心便好,我权当作不知!”
“主母,你且看小主人如何说,他若不提您就当作不知道!”
元氏点头。
“主母,小主人来了!”裴岳提醒道。
果然,李陶笑呵呵进了院子。
是的,李陶想明白了:对自己最亲最好的人,不该瞒着。
后世时,李陶不懂得珍惜亲情友情,待一切失去才觉后悔。现在,他不想重蹈覆辙,李陶决定老实告诉阿娘,哪怕就是被训斥了也要求个心安。
“阿娘!”李陶见了元氏亲昵地喊道。
“陶儿辛苦了,今曰在私塾可好?”元氏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