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可有了王立辉的前车之鉴,她也不敢造次。
王立辉脸色铁青,胸脯上下起伏,显然忍得很辛苦。他死死盯着李陶得意洋洋地进进出出,哪还有心思读书。
“夫子!我要去茅厕!”
“不是给你说过了嘛?要去便去,不用……”恼怒的程德彰说了一半便停下了,他发现出声的并非李陶,而是王立辉。于是,气哼哼道:“憋着!”
王立辉见程德彰对待李陶和自己的态度截然不同,怒火中烧,口不择言道:“夫子不公平,为何李陶去茅厕可以自由出入,而我却要憋着?”
这回程德彰并未发火,似是早有准备一般,从案几上拿过一张绢纸,慢条斯理道:“这是华郎中开的诊书,李陶患有尿急症,须时常去茅厕!你若也有华郎中的诊书,便可和他一样!”
王立辉一听诊书二字,心中便知这次自己又栽跟头了了。这小子太狡猾了,准备得太充分了,这不是挖了坑等着自己跳嘛。
果然,夫子严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长记姓,该打!”
……
“阿陶呀,你可知道,今天可是我最开心的一天!王立辉让你给整惨了,一天挨了夫子两次板子,我还是头次见他在私塾里挨打呢!”
回家的路上,范长风脸上带着傻笑,似乎捡到了大元宝。只要一想起王立辉挨打他便乐不可支,浑然忘了自己挨打的次数要远比王立辉多得多。
范长风见李陶没有回应自己,而是边走边低头想着什么心事,不由关心地询问道:“阿陶,你想什么呢?”
“王立辉之所以能欺负我们,是他练过武,如果我们也能练得一身好武艺,还需怕他吗?”李陶一板一眼道。
“可我这么胖,你又这么瘦,如何能练一身好武艺呢?”
范长风疑惑道。
范长风说的没错,他们俩人一个走路都成困难,一个一阵风便可以刮走,练武的确有些难度。
“功夫不负有心人嘛!九郎,你可识得武艺高强之人?”李陶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