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什么伤都没有,但是结果在浴室水池里找到他的肝——他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如果不是解剖和血液比对,法医都不敢确定那是他的肝。”
“他也是在宾馆里死的?”
“等等……这里面,”沈陌看着照片,“这几乎是三二年以来所有的旬州宾馆里的死亡案件……”
“不只是你们,我也会调查的。”薛玉清的声音两人身后传来,“我一直在查,我把所有能查到的都查了一遍,就是为了排除他死了的可能性。我不敢相信,但是……太像了……一切都太像了……”她奇怪地笑着,“你们说,我还能再找到他吗?”
“剩下的交给我们吧。”沈陌回头看着薛玉清,眼里闪出坚定的光。
“你为什么要调查旬州宾馆里的死亡事件?”孙野安看了看一墙的照片,问道。
“你们看。”薛玉清拿出手机递给两人看,“这是他和我雇的私家侦探失踪前私家侦探给我发的最后一条短信。”
薛玉清的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时间是一个月前晚上八点:你老公去了平府区天信酒店,我在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