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到花钢,便问。
“昨天晚上已经请法师放开了鬼门,基本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这种时候‘伤痕’应该会有所觉察到异样的变化的。”花钢已经一夜没有合眼了,很是疲倦,“颂玉先生一直在忙活着。”
“请带我去看一下。”青年鞠了一躬。
“这边。”花钢示意青年跟着自己。
两人从别墅二楼下到了地下室,地下室外门已经用金粉满满地写上了咒文真言,诵念咒文的刺耳声音正从地下室里传来。两人见里面还没有忙活完,不敢贸然打扰,便立在门外一直等到咒文念完。
二十分钟之后,地下室里的咒文才念完。又过了五分钟,铁门才在“吱吱呀呀”的声音里被推开。开门的一瞬间,一阵强劲的风从门里猛吹出来,门外的两个人几乎被风吹得站立不稳。伴随着这阵风的,还有似笑似哭的嚎叫声。然而,门一推被开,这风也就涣然冰释般不见了。一个矮小瘦弱、一脸痨病色的老头子出现在门口,单看他脸上的皱纹,也知道他年龄至少在八十岁以上。
“颂玉先生。”花钢和青年齐声道,向老人鞠了一躬。
“免了,免了。”颂玉先生摆了摆手,“今晚云浓月淡,阴浮阳沉,你们这样鞠躬,这几天会糟晦气。”他说话的语速、眨眼的频率和他呼吸的速度始终处在同一节奏,显出高深的内功。
“颂玉先生,请问祭礼准备的怎么样了。”青年人也没有多客气。
“刚刚地礼已经完成了,有点坎坷,但是还算顺利。刚刚这股风是三阴的邪风,是今晚祭礼里面最不顺的力量,已经被我念咒教训了。昨天晚上已经行了天礼。”颂玉先生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今年是大阴年,天道衰竭,天礼没有什么波折,一个时辰就成功了。昨天晚上这个时候,那个被‘伤痕’缠身的人,说不定能有些感觉。”
“能感觉到什么?”花钢问。
“这道‘伤痕’,藏着上古以来人间一切罪恶的元祖。天礼行过以后,‘伤痕’最初的记忆就会觉醒,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