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抵磨,而千百年来人们就在这两极之间生活着。
龙口村已经被不断袭扰的尸群冲击的残破不堪,整个村子一半都是断壁残垣,有如经历过轰炸一般。那条暗红色的血路从东到西贯穿了整个村子,村里散发着浓重的恶臭味。鲁大爷把智宣道人引进村东一个废院里,指着院西南角的一口被两块大青石压住的井说:“孙老五一家都被僵尸吃了,孙老五死的最惨,我从门缝看着僵尸抠了他的脑髓,又连着脊椎骨生生把脑袋扯下来了……这就是他家的那口井。”
智宣道人心中默叹一声,低下身摸了摸地面,低声说:“恐怕你村子的尸潮,就和这口井有关系。”
“怎么说?”鲁大爷听这话吃了一惊。
“我刚才一路都看了这里的土,这里土质疏松,但每一粒土都很湿,这是怨气郁结的表现。恐怕你这村子的地下面,有一股深重的怨气。”智宣道人舒了一口气,说,“孙老五这口井恐怕正好是挖破了怨气,怨气骤然爆发,才引来了尸潮。”
“这是什么东西啊?”鲁大爷有些发愣。
“这村子地下埋了一些东西,估计还是不小的东西……如果怨气不多,顶多来一次两次尸潮。怨气一散,僵尸自然就不会来了。但僵尸反反复复来了一个月,证明这地下的怨气非同小可啊。”智宣道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燃了,细细抽着,“龙口村在这里有多少年了?”
“五十年前才从东边迁来,才过三代啊。”鲁大爷的声音在发抖,“这些年都风调雨顺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气啊。”
“这说明当初这怨气也不像被别人发现,只是你现在挖井碰巧挖着了。看来底下的东西时有人有意藏住的。”
智宣道人看了看天色,才过正午,时间还早,他丢下手上的烟,走到井边,两臂运劲一推,两块百十斤的青石板被他推开了,露出了漆黑的井口。
智宣道人看了看井下,说:“大爷你看,现在虽然是正午,但井下还是一片漆黑,不是光线照不到井下,而是井里凶煞气太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