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情坐在亭子之上,望着碧波道:道:“我一直以为你很大方的用家里的钱去追求妍丽,原来我误会了。”
孟凌道:“没有。我父母本来是反对我出来找活干的,但是他们拗不过我,都是我的任性让他们担心,在为人子孝顺父母方面,我觉得我做得不够好。但是为了妍丽,我宁愿出来闯一闯,拼一拼,我要让她知道,我是可以成为她的依靠的。”
“出来后你一定过得很苦吧。”宋若情道,“我要是妍丽,一定会被你感动的。”
孟凌道:“出来找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酒馆当伙计。老板对下人极为苛刻,我每天都干要六个半时辰的活儿,我从太阳升起那一刻忙到太阳下山月亮升起。干的是最苦的活,吃得却是哪个叫差。为了省钱,我只吃榨菜和白米饭,晚餐有时只吃一两个馒头,有时一顿也只吃一个馒头,吃了多长的时间的馒头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后来只要一看到馒头就害怕得想吐。”
宋若情心疼地抚着孟凌的脸颊。
为什么多情的人往往是受苦者,受害者。
孟凌有些颤抖,他低垂眉目继续道:“我是没有吃饱就会饿得很虚的那种人。”
宋若情道:“天啊。我试过被饿的滋味,但是没像你这般辛酸。”
“加上我本身就没有带多少钱出去。为了去见妍丽,我把挣的钱都花在了来回的路上跟送礼物的份上。”
宋若情心里觉得甚是酸楚,她道:“孟凌,你太伟大了。”
孟凌脸上的苦笑加深,鬓上的几缕白发若隐若现,他却依旧淡然无事般道:“我在想,我这么努力的工作,努力地证明我不用靠家里的钱来生存。那么,如果哪一天我存够了钱,妍丽一定会嫁给我的。因为她说过,等我有出息。呵呵,我以为她会等我的,却不料......转投了别人的怀抱,唉。宋若情,你说我是饿晕了所以才胡思乱想的?”
宋若情沉默不语。
孟凌道:“在酒馆工作,我每天都得站上六七个时辰,很累。但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