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趣。”
“大家呢,也都输的起……有家长的,等闲也不会找家长。”
“一局游戏罢了,输了一盘棋,难不成就哭哭啼啼的去叫帮手?丢不丢人?”
“家长呢,也就是在一旁乐呵乐呵的看着……甚至有些家长,还巴不得自己家的调皮孩子挨几顿自己不舍得下手的毒打教训!”
帝俊意味深长道,“更夸张些……搞不好还恶趣味发作,在对手一面指指点点,该如何去削熊孩子。”
“谁让家里的孩子太调皮,都开始考虑着如何上房揭瓦,自己要当家作主了?”
金乌皇子们突然间噤若寒蝉。
他们觉得吧,自己的父皇看起来说的是别人,实则可能在说他们。
‘我们调皮?’
‘我们是不是熊了?’
‘没有呀!’
‘不可能呀!’
‘最近的功课我都用心做了呀!’
几位皇子眉来眼去,眼神交流,寻思着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情做错了?
又或者……
这不是在讲过去的事情?
而是在警告未来?
让未来的他们,不要走上某条岔路,最终让当爹的心烦,然后亲自赐下一件什么大杀器,让一位顶尖一流的大神通者执此巡视天下,撞见正在作奸犯科的他们……
弯弓!
射鸟!
给留下一个小小的、又终生难忘的教训!
……
皇子们猜来猜去。
由不得他们不如此。
常言道,帝心难测。
面对一位生杀予夺的皇者,他说的每一个字,听者都得仔仔细细的在心中做上千八百遍的阅读理解。
哪怕是皇子也一样。
何况,这位皇者还是一尊大罗!
大罗,俯仰过去,眺望未来,所见所知,所思所想,未必就是现在,可能在评价过去,亦或者是应验于未来。
金乌皇子,战战兢兢,一个个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