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线的日子终究到来,几日的休养,阿符也可以下床走动了。
只是,想到自己又要露背给那对自己想入非非的家伙拆线,她便是一万个不宁愿。
“我说,这些小事,其实可以让宫女来吧!”看到鬼医在自己的房间里准备着工具,阿符便站在帐幔边一脸不情愿地看着他。
闻声,鬼医无奈地摇摇头,“要是失手了,那你后背就会一辈子留着这么一条长长的疤痕了!”
“其实,有个疤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看上去其实还挺酷的!”
“阿符…”
她总会说着一串他听不懂的话,可是也罢,即便听懂了,他还是觉得她的理由弱爆了。
阿符也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实在太过没有说服力,她托着手掂了掂下唇,然后又挑着眉毛地看着他,“拆线其实也不是很难嘛,那…就让这轩邺国的太医动手吧!”
“…”鬼医果真要被她的话给打败了。“符儿…”他放下手中的工具,然后满脸忧愁地向她走过去。
见他走过来,阿符皱了皱眉,然后抬头看着他,“怎么了?该不会…我的伤口恶化了吧?”
“恶化暂时还没有…现在,你赶快将衣服脱掉,然后乖乖躺在床上趴着。”他是医师,他最恨的不是疑难杂症,而是不听他命令的病患!“你再不躺好,那我就只好继续让你的后背继续像被千万只蚂蚁撕咬!”
“你…你这是在要挟我!”
“本公子从未听过有医师要挟病患!你要在忌讳我那天对你说的话,那你大可放心!”鬼医拿着刀子在烛火下烧了烧,“现在,在这个房间里头,你是病患,我是医师。为了你的伤势,你还是乖乖躺好吧。”
他的这句话真心让她彻底灭了继续找借口和理由的希望。
最后,她终究沮丧地趴了在床上,然后将那深衣解开。
鬼医准备好一切以后,便拿着工具过去为她将留在伤口上的丝绸拿掉。
拆线只有少许疼痛之感,而没多久时间以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