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崔云本想在被阿符发现以前先行离宫。
只是在他走出寝殿大院之前,阿符便早在屋顶上咬着口香糖看着他。
“喂,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鸡婆啊?”见他真的想要直接离开之时,阿符搭着膝盖从屋顶上坐了起来。
听到她的话以后,崔云愣了愣,然后扭头看着声源之处。
阿符从屋顶上站起来,然后跳下围栏,随后直接跳了到地上。拍了拍手中的尘土,提了提背包以后便继续咬着口香糖地向他走去。
“要不是我喊你,你还真打算自己一个人出去?”
“阿符,”对上她的视线以后,他有丝慌张地将视线挪开,“我出宫只为私事,你用不…”
“貌似我也没说过,跟在你身边是为了公事。”说着,她低头将背包腰带绑好,然后将卫衣的帽子戴上。“走吧。”
“你…”崔云也自知自己没有能力说服她留下,无奈地摇摇头以后只好与她一同往宫门方向走去。
在两人经过御花园之时,在遥远的另一头,离殿看着两人经过微微一愣,随后更是直接撇下去给他准备点心与笔墨的兄弟两人,偷偷跟着他们出宫。
“你要去什么地方祭拜你娘?”一路上,两人都没有打算说话,气氛真是冷到极点,最后阿符只好率先打破静局。
崔云稍稍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着前方的路,“封安(轩邺国都城)外的郊区吧,只要偏静的小河便行。”
阿符也扭头看了一下他的侧脸,神色中,似乎很忧伤。
她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询问别人的伤心事,并不是礼貌之举。
崔云与阿符很轻易便离开了皇宫,而走出宫门以后,白略便已经牵着血马和一个小包袱在那里等候。只是,看到阿符也随行之时,很是惊讶。
“呵,看来你还真完全打算撇下我自己去啊。”看着只有一匹马,阿符不由得再次冷脸地哼声道。
被她这么一说,崔云有丝纳闷,当他跨上马背以后,他弯身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