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竟然都甘愿为这家伙住入牢房,张经证被吓得不轻。
见他一脸疑惑,崔云勾扯了一下嘴角,然后看着他继续道,“她是我的远方表亲,怎么可以让她独自一人住在大牢里头呢?要是张大人觉得她必须在大牢里头住一夜的话,那就让崔云与她一起吧。”
“反正高床软枕,塌木硬板都住过,也不好差个牢房不尝试一下了。”鬼医打算要是这样的话,没准阿符就会对最后一次见面的事情消气(某作:咳,提醒一下,就是鬼医占她便宜的那一天。)。
阿符当然知道他这样做没准都是想要让她不要再生他气。其实她也早就忘记了那件事情,虽然当时说得狠,可她又怎么会是对这些小事介怀的人呢。
“哎呀,还差一个人就可以打麻将了啊。”她伸着懒腰地看着张经证一声哼笑。
最后,张经证逼于无奈,也就只好打消了好好对付她的机会,然后让她也与崔云一同住进了刑部。
来到准备的房间以后,鬼医便拿着药箱走了进去,虽然阿符对他没有冷声冷语,可是他还是担心她还会记恨。于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会不小心将她惹怒一样。
看到他对自己警惕介怀,阿符只是哼笑一声,也没有说太多的话。
等到伤口被他处理好以后,鬼医小心翼翼地帮她将纱布绑好,然后向她交代多久以后需要换药之类的话。
“你这刀伤为何会如此深呢?”待一切都收拾好以后,他的视线依旧落在阿符手臂的纱布上。
阿符伸着手看了看,然后勾扯了一下嘴角,“你不是鬼医吗?那这伤口很快就会痊愈的吧?”
“一切你都必须小心,千万不要再让伤口再碰水了,不然再次发脓的话就会很麻烦,而且还会很容易留上疤痕的。”
“哦?是吗?我的手臂上还没有疤痕呢,要是留上一个的话,没准看起来会很酷。”
对于她的笑话,鬼医不发表任何言论,既然她没有生气了,那他就在她伤口痊愈之前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