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万,石今措从来也没盼着夏晓数从此疯癫。
见儿子不说话,石济书放缓语速继续分析道:“‘妙微’公司不是聘请了一位名叫匡比德的特别顾问吗?其实,夏晓数就是此人的升级版,在夏晓数和孟奇亭的帮扶下,不管咋说,匡比德总算拣了条老命,慢慢地也算是康复了,不过,从今往后,他也只能靠着积蓄和几个顾问费混日子了,东山再起是根本不可能了。夏晓数不一样,他陷得太深了!”
“您指的是‘极速微距’商务理论?”
“嗯!夏晓数那人其实贪婪得很,‘极速微距’到底咋回事他还没有琢磨清楚呢,着着急急又开发了一个叫什么‘妙微数理’的纯学术框架,你想呐,在那种玄妙无比、运算无边的数理演算世界里浸泡,久而久之,不出事才怪呢!”石济书笑着解释道。
“那……我们只要坐等他半道儿出事就可以万事大吉了?”虽说自己并不怎么认同老父亲的态度,不过,石今措也承认,老人家说的的确是实情。
“那可不行,现在看来,夏晓数的综合才干还是相当了得的,我们不能静候其中道崩盘,咱必须跟在他身后,慢慢地追平他,看看这小子的能量到底能走多远。”
“明白了!咱就跟田径马拉松比赛那样,一直紧紧跟在未来冠军身后,不到最后关头我们绝对不率先冲刺,快到终点的时候,我们再发力冲刺,直接将其抛在身后,最后,冠军还是我们的,不知我理解得对不对。”石今措回应道。
“嗯!正是如此!这段时间,你完全可以摆出一副外松内紧的架式,好好准备准备,随时准备取而代之。”
“知道了!”随口答应一声,不知为什么,石今措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对了,鱼鼓镇那个新厂的摊子铺得还挺大的,我安排了几个老成的行家过去看了看,他们有的看得懂,有的看不明白,他们拍了些照片、录像,我看了好几天了,有些事儿我也想不明白,你呢,抽空上那儿看看,你经见得多,脑子快,看看夏晓数到底想干什么。”石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