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生存空间,否则,以‘瑚越堂’当年的实力,轻轻松松就可以将‘歧宝堂’挤兑出场了。”
“是吗?要照这么说,包总行事是有些不大厚道,对此,常副总持什么态度?”夏晓数关切地问道。
“我家老常私底下倒是提醒过他几次,可惜,包践心压根儿听不进云,每回都借着说笑之际含糊应付,从未有过丝毫的自我修正。”
“孟副总对此也是保持沉默?”
“她?在此问题上,她应该是站在包总那边,只不过,她为人行事比较含蓄,具体做起业务来比较隐晦些而已,总体而言,她还是改不了当年那种咄咄逼人的性格。”
“如此说来,‘歧宝堂’的经营是该有所调整了,改天,我找石辛芹聊聊。”
“也好!不过,最好不要插手此事,不管怎么说,现如今,你跟那边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到时候再说吧,万一事情比较严重,坐视不理似乎也不大合适呢!”夏晓数坚持自己的主张。
“再说吧!对了,那舰棋比赛到底有什么古怪啊?”管芗兰随口将话题转到了别处。
就其本心而言,管芗兰不希望夏晓数再插手“歧宝堂”的事儿,另外,常旷宇到底上了些年岁,管芗兰还希望他提前退休,居家休养呢!
听闻此言,夏晓数将自己在比赛现场的所见所闻一一讲给管芗兰听。
“哦!看这意思,慕七今这是打算‘釜底抽薪’啊!然后再慢慢孤立你,直至‘妙微’公司就此关门歇业为止。”管芗兰不无担心地回应道。
“应该有点儿那方面的意思,您想啊!‘新逸想’公司的相关业务目前是咱们公司重要财源之一,将它就此切断,咱们公司一下子就少了一笔十分可观的红利分配,之前倒没什么,现如今,情势怕是有些不大妙呢!”夏晓数不无担心地说道。
“要不说他玩的是‘釜底抽薪’呢!缺失了‘新逸想’那边的红利分红,一开始还不觉着怎么着,时间一长,好多开支怕是容易出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