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我就不招待各位了,身体不好,多有失礼!还望大家海涵一二。小夏,吃过晚饭你过这边坐坐,我跟你说点事儿。”杨校长笑着叮嘱道。
“好嘞!回见!”说罢,夏晓数招呼着众人出门就此离去。
杨校长身体欠安,不便往外礼送众人,只好让保姆张阿姨代劳将人们礼送上车。
……
为了让大家休息得安然些,夏晓数给所有人安排得都是单间客房,苏禺卿雇请的那位保姆、专车司机亦是如此安排。
一路鞍马劳顿,大家简单吃了些点心也就各自回房洗澡休息去了。
中午十二点刚过,夏晓数上街挑选了一家熟悉的饭店预订了一桌上等的酒席招待大家。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说说笑笑着,大家吃得很是开心。
担心杨校长病体,夏晓数心里到底还是存了些事儿,无心品鉴美食,拣那距离自己最近的饭菜草草吃饱就起身上服务台结账去了。
回到招待所,趁着大伙儿午休的功夫,夏晓数敲响了孟大夫的房门。
“请进!看你刚才吃饭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到底还是不大放心杨校长吧?”落座之后,孟奇亭随口说道。
“杨校长对我有大恩呢!不担心是假的,怎么样?要紧不?”夏晓数关切地问道。
“怎么说呢……说得乐观一点吧,杨校长如今还不到古稀之年,咱们发现得也不能算太晚,精心调养,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说得悲观一点儿,他可是有朝着诸器官衰竭方向发展的趋势呢,所以……大意不得呢!如果没什么要紧事儿,咱们明天就启程吧。”孟奇亭如实做了一番解释。
“啊?!这么严重?”
“嗯!轻度肺炎,时好时坏,有可能已经拖成慢性病了;长期焦虑,心理压力已经导致生理性病变了;生活方面也不大注意养生之道,久居在家很少出门,肠胃方面多有不调,睡眠质量也不高……林林总总地加在一起,你说,年近七十的人,他扛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