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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再缓几个月,明年春节过后再说?好歹也容我再物色一个业务上说得过去的人吧?”常旷宇希望再拖上几个月。
听闻此言,管芗兰忽然意识到,自家老公长年蜗居在“歧宝堂”,人生格局已经变得相当局促了。
考虑到继续聊下去只会令老常更加抵触,管芗兰笑着对夏晓数说道:“我刚才想了一下,现如今这局面,谢婷毓这一动,还真有点儿牵一发而动全局的意味呢!她一辞职,用不了多久,估计你也得考虑彻底离开‘歧宝堂’,届时,以后的文通路分店如何安排?孟大夫的去留问题呢?吴大姐怕是要失业了吧?这些咱们都得事先妥为安置呢,对吧?”
“您说的是,的确如此,那咱就先聊到这儿吧,回去之后,我找他们一一单聊,把事理分析得透彻些,尽可能地将大家都安置得妥妥当当的。”
“行!先就这么办吧。”管芗兰笑着回应道。
“时候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送送你。”说着话,管芗兰起身将夏晓数礼送出门。
常旷宇心下多少有些不快,出于礼貌,跟在夫人身后将夏晓数送出院门也就回客厅了。
一直将夏晓数送到那辆微面小货车跟前儿,管芗兰笑着说道:“老常长年困在‘歧宝堂’,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讲已经有些陌生了,好多想法已经不赶趟了,你放心,善后之事我会帮你妥善处理的。回去跟小谢姑娘说,再安心待段时间,啥时候我家老常正式找她谈话了再辞职也不迟。”
“好的,我听您的!”
“路上开车慢点儿啊!”
“好说,天凉,您快回吧。”
一直瞧着夏晓数驾车没了踪影,管芗兰这才转身回了自己家。
常旷宇此时正坐在客厅翻阅一本商务通讯,往他旁边一坐,管芗兰并未再提谢婷毓辞职一事,而是以聊家常的口气将钱一家、方伯铠近期与夏晓数的一些交往细节当故事讲给自家老公听。
“还有这等事儿?!看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