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太大方了啊……我还真没细想过这些事儿呢!严格说起来,慕七今还是我介绍给你认识的呢!他对我可就……”谭悦诚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脑子到底还是有些简单。
“按照正常相识时序,他发请柬,应该发给你才是吧?我们应该是跟着你,冲着你的面子来这边游玩的,可是……请柬是发给我的,这是不是有点儿不大合乎情理了?在鱼鼓村,我们如果这么做事儿,乡亲们背后不得戳我们的脊梁骨?起码会说我们办事不仁义,是不是这个理儿?”夏晓数继续引导着谭悦诚的思路。
“我还真没往这儿想呢,那不是因为你比我本事大,更有面子嘛!”谭悦诚说的还真是大实话。
“哈哈哈……逻辑是不是有点儿乱了?”看到谭悦诚被自己引导得一脸窘态,夏晓数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啥子嘛!哈哈哈……脑子全被你搞乱了都……”谭悦诚也被逗引得哈哈大笑。
谭悦诚是个心底无比阳光的好小伙,在他心底一直把夏晓数视作兄弟。
兄弟之间,自然无话不谈,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那玩意儿在这儿不值一分钱。
“夏先生是不是想说‘人情成本’、‘商务成本’、‘利益成本’、‘利润成本’……这些概念之间存在着非常微妙的关系啊?”管芗兰坐在一旁笑着插了几句嘴。
“夫人,在下正是此意,诚哥!‘妙微’公司将来同鱼鼓村的乡亲们打交道,人情至上,利益次之,这个顺序估计永远也不会被轻易打破,当然,那也不是百分百绝对,村民当中也有不大好打交道的人,比如石刻新,我想说的是大多数,主流。只要严守这个原则,我们大家一直可以将绝对商务成本控制到最低,但是,如果我们同姜总、林老先生、慕先生……他们打交道,相关成本可以控制到什么程度,多数情况下是由不得我们的。”夏晓数笑着解释了一番。
谭悦诚听得似懂非懂的,晃了晃脑袋,抬头瞧了瞧蔚蓝的天空,一时半会儿的,好多逻辑细节还无法连缀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