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逢小雨天气,淅淅沥沥的雨声听着很是清爽。
夏晓数刚把店门打开,一眼就瞧见李翠邺带着李二楞前来求医问诊,在她旁边还站着一男的,看其年纪,应该是李翠邺的爱人。
“哟!这么早就来了啊!快请进!”说着话,夏晓数将一行三人迎进门来。
“把伞给我吧,这会儿孟大夫还没上班呢!我这就给您请去。”说着话,夏晓数将三人所用的雨伞张挂到伞架上,待会儿也就晾干了。
时间还早,尚未有顾客登门,店里显得安安静静的。
望、闻、问、切……孟大夫凝神在那儿思索着什么。
还不错,李二楞今天看上去挺规矩的,不吭不哈的,蔫蔫地坐那儿瞧着孟大夫给自己看病。
仔细打量了几眼,夏晓数发现,李翠邺说得一点儿也没错,李二楞的病情还真是变化挺大的,现在看上去,李二楞的眼神显得有些游移不定,也没什么神采,跟闹事那天精神抖擞的样子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人。
“病因奇特,病情自然显得要复杂得多。”夏晓数心下暗忖道。
过了一会儿,孟大夫沉声解释道:“时间拖得有点儿久了,你们得有长期治疗的思想准备,今天先扎扎针吧?”
“明白,明白!这么多年都苦熬过来了,不管花费多少时日,我们一定会好好配合治疗的。”一听说弟弟的宿疾有救,李翠邺自是大喜过望。
正当大家准备上二楼的时候,李二楞突然变得有些不大高兴了。
“我不扎针,要扎你自己扎。”李二楞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啊。
李翠邺和旁边那位中年男子好说歹说地解劝了老半天,李二楞就是不扎针。
见此情景,孟奇亭显得也很无奈,轻轻摇摇头,孟大夫起身上不远处给自己沏了杯果茶。
“他这是犯病的迹象?还是胆小怕疼呢?”压低嗓音,夏晓数悄悄问了问。
“可能两方面因素都有吧,理论上讲,自从那年冬夜开始,他的性格就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