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有些微胖,您有印象吗?”
一听这话,孟奇亭先是一愣神儿,继而脸色变得有些阴深,看样子,这是有些挑夏晓数的理了。
不过,孟奇亭脸上随即浮现出几分释然的神情。
“理解,理解!把脉开方子,事关人命,大家萍水相逢,不知根不知底的,没谁敢随便聘用一个完全陌生的医生。小王我有印象,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这跟数学有什么关系呢?”孟奇亭脑子有些糊涂了。
“据她所说,您染病以来,前前后后大概持续有五年的样子吧?”夏晓数随口问道。
“差不多,也就是五年出头,怎么了?”孟奇亭不解地问道。
“五年呐!孟大夫,方方面面的变化得多大呐!我们大家都知道,您是中医名家,不过,常言道‘医者难医自病’,五年以来,估计您也是想尽了一切办法摆脱困境,疗效到底怎么样呢?”
轻轻摇摇头,孟奇亭觉着夏先生似乎在提醒着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一时半会儿的,他脑子还真转不过那道弯来。
“所以,我想您要不要反向调整一下自己的思路,比如,咱能不能将药方的中草药种类稍微放宽一些,我打听过了,姚钛诚老先生平生行医以严谨著称,只要可以少用一味药材,绝不添加哪怕一味甘草呢!但是,您这病情不是挺特殊的吗?咱在数量上是不是可以考虑调整一下,您说呢?”
沉思良久,孟奇亭觉着夏先生提醒得在理儿。
“真是一席话提醒百年梦中人呐!你还真别说,我还真是太执于旧念了,其实,这个问题之前我也考虑过,现在的人们,衣食住行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患疾病也相应地有了非常大的改变,我们师徒过于自信以最少的药材治疗最为疑难的杂症,唉!执于一念,把自己硬生生地给束缚住了,改!晚上我好好寻思寻思,夏先生,谢谢提醒,你这又救了我一命,这几份人情,我多会儿才能还得清嘛!唉!”
“饭菜都快凉了,您赶紧快吃吧,明天午休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合计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