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旷宇听闻夏晓数向顾客打听中医大夫的事儿,笑着随口问了问:“怎么?打算给咱这儿聘请一位坐堂大夫?”
“正有此意,不过,没敢动请那一位的念头,那人是位中医高手,咱这小店怕是请不起那位,我只是想到那位大夫那儿随便挂个号,麻烦人家帮着咱们介绍一位差不多点儿的正经中医大夫。”夏晓数笑着解释了几句。
“是吗?不过……你刚才没听那人说吗?那位所谓中医高手自己还贵体欠安呢!你说,他的医术能高明到哪儿啊?”常旷宇不以为然地回复道。
“常副总,俗语不是常说吗?医者难自医,给自己以及家人看病,瞻前顾后的,不好开方下药啊!再说了,方才那人不是说了吗?那位大夫眼下处境正尴尬着呢,八成是因贫致病的吧?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夏晓数委婉地反驳了几句。
“倒也是,不是有那么一句成语吗?贫病交加,这个‘贫’字排在‘病’字的后边,‘贫’是因,‘病’是果,你讲得非常在理,是我口不择言了。”说着说着,常旷宇旷达地笑了笑。
“瞧您说的,那不是我瞎猜的嘛!没见到本人,具体啥情况还未可知呢!”夏晓数赶紧把话又给拉回来了,不管怎么说,常副总那可是有些身份的人,平时说话,可不能让他心存什么芥蒂才好。
“那你真准备找那位大夫聊聊?”常副总随口问了问。
“眼下他不是处境尴尬吗?有些话跟他谈一谈或许还方便了呢!今儿太阳一下山我就过去瞧瞧,去晚了,说不定那人还真搬走了呢!”
“好吧,现在街面上的人有的还是蛮复杂的,跟那人打交道还是多留个心眼好些。”
“我会注意的,假如那位大夫给咱推荐了合适的人选,这坐堂大夫的收入是怎么个算法?”夏晓数随口请教道。
“大夫平时坐诊收取的诊金全归他们自己所有,为了避嫌,咱们公司向来不会将坐堂大夫的实际收入与中药材销售业绩直接挂钩,所以呢,坐馆行医前三个月,只能给他们先发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