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排也好,反正不能再让那些不大懂行的外聘人员上咱村儿胡折腾,再怎么说,甘九冒可比之前那几位靠谱多了。”莫扫芸随口回应道。
二人闲聊了一会儿,话锋一转,莫扫芸忽然提到了她那位挂科的表外甥。
“今天我来就是想请你帮我出个主意,好歹帮帮那孩子,年纪轻轻的,总不至于就毁在这一科考试上吧?”
“有那么严重吗?听张叔说,他现在住在您家了?”夏晓数随口问道。
“嗯!刚来没多久,我表姐刚给他办了休学手续,学校那边挺厚道的,建议给我外甥找个专家给看看……”说着说着,莫扫芸显得有些神情落寞。
“啊?!这么严重了?抑郁?还是?”夏晓数惊讶地问了一声。
“眼下还说不好呢!前些日子,我表姐一家陪着孩子四处找专家看了一圈,西医大夫们说是他症状不明显,一时半会儿的,不好下结论,后来,他们建议我们找找中医名家再看看。”莫扫芸随口解说了几句。
“中医那边怎么个说法?”夏晓数关切地问道。
“倒是找了几位挺出名的大夫给看了看,说法都不大一样,其中一位专家建议我们给孩子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休养一段时间再看看,据他讲,我外甥可能是在某些方面迷失心窍了,用药不当的话,或许还会起反作用呢!我表姐就信了,这不,把孩子送我这儿了。”
“您感觉您外甥是有些异样?”夏晓数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可瞧不出来,不过,看他平时言谈举止,我觉着他挺正常的啊!”
“那他是不是在校期间跟在您家表现得有些不大一样啊?否则,学校那边也不会安排他居家休养啊!”夏晓数随口猜测道。
“你到底在大学待过,见识就是不一样。他吧,就跟你说的差不多,原本挺活泼一孩子,现在变得不合群了,跟宿舍里的同学一周也说不了几句话,除了正课以外,他是什么活动也不参加,另外,饭量也开始大减量了,听他们班长说,他好象已经出现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