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跟商界故友走动走动,赶紧争取上一两件大点儿的项目,好好给家里挣点儿钱呐!”一想到这里,丁薇珊就觉着自己当初真是蒙了心了,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家伙。
看夫人冷着个脸儿一直不说话,商忆喜只得陪着笑脸支应了几句,随后跟儿子小迪聊起了学校里的趣事。
商忆姵瞧着现场气氛有些冷场,只好先行点了几道开胃菜,想着待会儿开了席,或许气氛可以相对缓和一些。
“小珊呐!你可能错怪忆喜了,最近这段时间,你或许从你父亲那里也听说了钱一家钱总的事了,那位整天不是找人对弈,就是谈论书画,为了接近钱总,忆喜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呢!”商忆姵笑着替亲弟弟美言了几句。
“是吗?反正这会儿这里也没外人,我有啥说啥!我怎么听我父亲说的跟你们讲的不大一样呢?”轻轻冷笑一声,丁薇珊反驳了大姑姐几句。
“哦!伯父那边具体是怎么说的?”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商忆姵赶紧询问了一声。
商忆姵深知,弟妹的父亲在丽石城商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平素来往的人物那可比商家上下交往的人层次高多了,或许,人家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那也说不定呢。
“我父亲最近和他的朋友们都在议论一篇艺评长文,说是那篇文章将许多事情谈得很是透彻,大家最近都不怎么谈论宗先生的油画了,说是里面可能另有故事,总之一句话,忆喜真没必要跟那帮舞文弄墨的人混在一起了,纯粹浪费时间。”说着说着,丁薇珊好象又有些不大高兴了。
面面相觑了几秒钟,商家姐弟眼神之中流露出全是惊愕的神色,在他们姐弟看来,如果丁薇珊所说属实的话,前段时间,他们姐弟俩可就全都白忙活了。
“伯父还讲了些什么?”商忆姵惊讶地追问道。
“你们也是知道的,我父亲很少在家里谈及商界之事,有些话还是我无意间听到的,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为什么不自己重建公司,好好把握住难得的商机,踏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