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屋里坐会儿。”说着话,老羊倌将厨房门虚掩好,打个手势请小夏上正房闲坐一会儿。
进屋一瞧,嗬!里面收拾得非常整洁,完全不似寻常羊倌那种随随便便、稍显杂乱的随意劲儿。
“叔!您也在屋子里加设了几层‘雪绒草墙’呐!冬天这屋子里不至于太冷吧?”夏晓数关切地问道。
“你别看这排平房依傍着土坡而建,这后墙阴着呢,墙外那层土坡最多挡挡风寒,这屋里还得靠这种‘雪绒草墙’保暖呢!要不说咱爷俩儿有缘份呢,好多事儿全都能想到一处去。”说着话,老羊倌翻启了两副茶碗,准备给夏晓数泡点儿茶喝。
“您老就别忙活了,我坐坐就得回了,那边那二位不会做饭,准备准备,眼看着就该做晚饭了。”夏晓数笑着客套了几句。
“这会儿才几点呐!怎么?你还真把她们当神供着呀?呵呵……那个小圆脸心还挺善的,至于那个瓜子脸嘛……估计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不由分说,老羊倌自顾自地泡起了茶水。
小圆脸是指小章姑娘,“信鸢”脸型稍长,所以老羊倌才有“瓜子脸”的称谓。
“人家远道而来嘛!自当好好招待一二了。依照她们的家庭出身,这二位已经算是非常好相处的了,呵呵……”夏晓数笑着替两位客人辩解了几句。
“是吗?呵呵……夏先生就是心肠良善,或许是因为咱爷俩生活经历有所不同吧,我遇事看人吧,可能比你想得多了些,没关系,日久见人心嘛!这以后呐,跟人打交道,你最好还是多个心眼的好。”
“好的。对了,刚才进院的时候,我发现咱这儿的建筑样式跟村里其它人家都不大一样,尤其那种半砖半石的结构,好象没在村里见过类似的风格呢!敢问这几间平房之前都住的是什么人呐?”
“好眼力!距此不远处不是有一大戏台吗?听村里老人们说,这鱼鼓村呐,原先还挺富足的,你瞧那大戏台,整修得够多讲究啊!这四里八乡的,我可是全跑遍了,真没见过第二家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