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虽说“歧宝堂”的本行生意做得不大好,位于鱼鼓村的此处药材仓库却修建得异常规范。
电灯开关刚被打开,整座7号仓库顿时变得亮如白昼一般。
“叔!我们公司这仓库修建得如此讲究,想必之前的收益应当相当不错吧?那为啥最近这些年效益一年不如一年呢?”
“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做生意那可没个准儿!你们公司那边的事儿,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思来想去,应该还是人的因素相对多点儿吧?”骆承乡随口回应了几句,有些话,他不想说得太多。
“是吗?您提到人为因素了,我倒想起一事儿来,咱们今儿才吃的那种锅贴,这要搁市里出售,肯定挣钱吧?可是,老板娘两口子看着过得也很一般哟!对了,做‘焖烧包’的老陈家过得算是富裕吗?他家的手艺比那家卖锅贴的可厉害多了!”
“大概算不上吧?在外人看来,老陈家名头够响亮,‘焖烧包’做得也算得上是当地一绝,可是呢?一年到头的,也就挣个辛苦钱,最多比同行多挣一些而已,发财致富……我看难。”一边说着话,骆乘乡就手打开一箱中药材,从里面拣取了几块草药,搁鼻子底下闻了闻。
“我也觉着奇怪呢!莫扫芸,家里家外的,绝对一把好手吧?可是,她家看着也不是很富裕。当然,比起同村的人,那日子过得是好多了,呵呵……”
“谁说不是呢?咱就说最近跟你走得挺近的那个小当子吧,祖传的石匠手艺,心灵手巧的,脑子也挺活泛,不管学啥都能干出个样子来,就说种植药材吧,上手没几年,就把家里那几亩药田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可是呢?日子过得还不如我呢,家里但凡遇上点事儿,少不了还得跟亲戚朋友借钱呢!”
“是吗?我也觉着他相当能干的,可能不会理财吧?”说着话,夏晓数将骆承乡查验过的药箱做了相关的登记。
“我也说不好,可能天生就没有那发财的命吧。”
“叔!村南边木匠张师傅两口子,哪一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