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乡笑着问道。
“是的,您介绍的那位张师傅好象不大愿意承揽这事儿。”
“这也难怪,事先我也不知道你们找人家是做这个。张师傅是外乡人,老家那边日子过得还不如咱村呢。初中刚毕业就跟着师傅学手艺,没过几年,就跟跟随着他师傅四下里揽木工活,走到咱们村的时候,被石欣花的父母给相中了,于是,就辞别了他师傅,入赘到石家做了上门女婿,石欣花的父母待他跟亲儿子一样,久而久之,张大哥就把自己当作鱼鼓村的人了。”
喝了口苦山茶,小夏随口回应道:“如此说来,张师傅对咱村儿挺有感情的了。”
“那是自然!张师傅平时话少,爱看书,心里爱琢磨事儿,对于咱们村这种特殊的建筑体系特别感兴趣。这考古队一来,破土动工的,他原本就有些看法,虽说喜好读书,说到底,他的文化程度还是有限得很,多少还是有些迷信,在他看来,考古队的所做所为,还是有些错乱风水的意思,所以,你一提观测坐标系的事儿,他就烦透了,百分百不会接你们的活儿了。”
“原来如此!难怪他后来不大高兴了,呵呵……怪我,怪我!那……麻烦您再帮我们推荐一位手艺差不多的木匠吧?”
“这要说起来吧,附近十里八乡的,还就算张师傅手艺高超了,刚才我看你拿来的图稿,里面要用到许多榫卯技术,寻常木匠怕是做不到那么精细,所以……”
“可是人家挺烦我们的,这事恐怕没得谈了吧?”
“这……不如这样,回头你再找找石欣花,只要你说服了她,这事儿还有得谈。你上张师傅家的时候,没见他家的板凳都做得挺有意思的?”
“板凳?哦!卢研究员路上还问我来着,说那板凳看着怎么那么精巧呢!那玩意儿就是‘鲁班凳’吧?”
“对头!别看你年纪不大,堵般见识还真不是同龄人可比的,呵呵……那凳子做得还行吧?张师傅的木工手艺那是没得说,你再找石欣花谈谈吧,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们试着做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