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沉思。
秋萍和冬颖明白,夏梅必然在思量,怎样修理春艳这个三陪女,为文怡消气,给金石一个交代。
“小妹这祸,闯得也实在太大了。”
冬颖话音刚落,秋萍便摇头叹息了一声,也说∶“小妹也真不懂事,谁不能去勾引,偏偏选中了大姐唯一所爱的男人。唉!今晚大姐,又将渡过一个不眠之夜。”
夏梅将半支香烟狠狠地拧灭在了烟灰缶里,板着脸说∶“二妹,三妹,我臭话说在前面,今天,我非修理小妹不可,如你俩出手相劝,休怪我不客气。听见了吗?”
冬颖点了点头说∶“可以。但你出手时,尽量轻点,出出气就行了,千万别往死里打。”
“不行。”夏梅一口拒绝了冬颖的恳求,又点燃了一支香烟,猛吸了两口后,说∶“外人都以为,我大姐是个贪财的坏女人,其实不是。我九岁那年,父母参赌输得倾家荡产,最后自杀了。是大姐收养了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当时,大姐只有十八岁。那时我体弱多病,去医院就象回娘家,一病连着一病。仅一年时间,不但耗尽了甘家的全部积蓄,还拖了左邻右舍一屁股的债。唉!为了根治我的病,为了一家三口的生计,为了还清那些债,大姐一咬牙,就和的父亲做了交易,从此成了别人的二奶。”
而文怡在床上翻来复去地折腾了一阵后,终于侧过身去,用纤长的手指按了一下电话机上的免提,迅速地拔通了一个手机号码。约几十秒钟后,她的耐心得到了回报,屋内响起了金石的声音∶“请问哪位?”她满肚子的委曲,在“哇”的一声哭叫中,倾泻了出来。
门开了,夏梅三人跑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阿龙那紧张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你怎么啦?文怡。别哭。别哭。别再哭了,快说句话呀。”
这下,文怡哭得更欢了。
金石象是沉不住气了∶“文怡,你别光哭啊,说句话行不行,你想把我急死啊。边上有人吗?夏梅在吗?娘的!不说话,就是放个屁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