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一起走了,客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云珊沉闷了一阵后,拉过春艳在沙发上坐下。不久,文怡的笑声从主卧传了出来,她知道金石肯定被大姐给哄住了,这“警报”也该解除,这才敢发出声音对春艳说:“你这张臭嘴,是该好好涮涮,别再祸从口出了。我瞧得出,大姐这人不错,二姐也可以,秋萍那人也挺讲义气的,我们撞在一块追随大姐,这就是缘份。往后你要少说话,多做事,再也不能惹怒大姐了。”
别瞧这春艳在郑州混了三四年,哥们爷们撞上过不少,可正儿八经的人物没见过几个,而用脑子吃饭的大爷见也没见过,更别说刚才那场面早就把她给吓晕了。现在经云珊这么一说,这才吞吞吐吐地将心里话全抖了出来,也管不了害羞不害羞了。
“四姐,其是与龙哥一照面,我就知道他是个不凡的人物,河南的那些大爷根本没得和他比。可我刚才的话,确实没恶意,可还是招惹了龙哥三人。我当时害怕极了,若不是二姐一巴掌打醒了我,我险些要用自己的处女身给龙哥赔罪。现在想想,龙哥他一定恨死我了。”
“别胡思乱想。小妹,四姐我也是道上混过的人,这对招子亮得很,不会看错人。龙哥刚才生气,那是真的,但他决不会记恨你小妹,也不会拿你的处女身来取乐。因为,是人物就不会这么做。”
说话间,夏梅与秋萍拿着好多吃的闯进了客厅,云珊忙拖起春艳迎了上去。
从外面跑了一圈回来,夏梅象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笑嘻嘻地扔给春艳半只烧鸡,给了云珊一只烤鸭,然后挑了些吃的装了两个拼盆,亲自送进了大姐的卧室。不一会的功夫,她拿着二叠钱走了出来,欢快地说∶“大姐没事了。来来!打麻将,每人五千,输了自认倒霉啊。”
大家欢叫一声,拿出麻将,四面而坐,分完钱后先吃,吃完嘴一抹,彻起了方城。
谁知春艳嘴臭,这手也同样臭,半个多小时就输了一千多,这心一急,牌风也差了,嗓门也响了,顿时招来了文怡。不过这回文怡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