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果然都说有个上海人带着个漂亮女孩,在这里租房子,已经有二年了。
论个子,相貌,穿着,这人就是金石无疑。但不巧的是,四天前刚搬走,这线索又没了。
充满信心的文怡,这下,彻底泄气了。回到宾馆,她往床上一躺,接连吸了几支香烟后,朝夏梅叹息了一声说∶“大妹,不知是我运气太差,还是宝哥他早有预感,总之,我们明天就回上海。”
夏梅却是个精明人。别瞧她一声不吭地躺在沙发上吸香烟,可这心里早有了谱,听说明天回上海,忙说∶“大姐,常言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我龙哥他没搬回上海,我保证不出三天,一定让大姐你见到他。”
次日上午,夏梅留下云珊保护大姐,自己带着春艳又来到八科家属院,仔细地打听了一番后,问出就是路对面那家吉安搬场公司替金石搬的家。“有线索了。”她心里一乐,也不急去找搬场公司,先找了家饭馆填饱肚子,再去水上乐园玩了两小时的保灵球,这才趁着好心情来到了吉安搬场公司,见两个员工正在捉对撕杀下象棋,就朝春艳眨了眨眼。春艳当然领会,忙杏嘴一张,甜甜地叫了声“大哥”后,指指对面的八科家属院问∶“前两天,对门是不是有人找你们搬家呀?”
其中一个头也不抬,应了一声∶“是啊。咋啦?”另一个却扬起头,瞧了春艳一眼后,一脸不高兴地挥挥手说∶“去去,别来搅局。”夏梅不禁摇头一笑,忙包里取出皮夹,抽出一张百元票子往棋盘上一放,说∶“瞧得出,两位大哥也是大忙人,但回答几句话,也不影响你们下棋,只要告诉我,那上海人搬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一百元钱就是两位大哥的了,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又是百元大钞,不要白不要。
刚才那个挥手赶人的员工立即换了嘴脸,笑呵呵地打量了一下夏梅,指指棋盘上的钱问∶“此话当真?”见夏梅点头笑笑,便一拍大腿叫了声“中”,然后说∶“你算是问对人了。那天是我开的车,那上海人还给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