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想到,在这停放棺材的地方,还会有人躲在这里。
等到确定四下无人,杨清这才舒了口气,轻步走过去,轻笑道:“夜里风大,请大长老说话,这门窗要关严实,可不能让大长老受了风寒。”
韩天赐抚须笑道:“老夫年纪虽大,倒还安健……!”
杨清在韩天赐身边的椅子坐下,轻叹道:“不瞒大长老,这阵子下官几次想要登贵府拜访,只是……非常之时,怕被人知道,惹来闲话……!”
他自称下官,却是让韩漠心中一紧,而韩天赐似乎也有些意外,忙道:“杨大人,老夫一介草民,怎敢乱了杨大人的称呼……!”
杨清却肃然道:“大长老,没有韩家的扶持,我杨清岂能有今日?在大长老面前,晚辈自称下官,那是绝无差错!”
韩天赐抚须道:“杨大人,此刻四下无人,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来,出你之口,入我之耳,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韩漠心中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二人在这里私语自以为无人知晓,可是大爷爷保佑,却是让我在这里听到你们所言。”
一位是东海郡郡守,一位是韩族的大长老,在故去的大宗主灵堂之内,关门闭窗,又能有什么好事情要商议。
……
杨清听韩天赐这样一说,微微一笑。
韩天赐好歹也是韩族的大长老,当年也是在朝中当过许多年的官吏,虽然隐退下来,但毕竟是混迹官场许多年的老油条,那些诡道心思,倒也不输于别人。
自己今夜前来,又有这一番动作,韩天赐自然已经看出其中有些不对劲。
韩天赐靠在椅子,微眯着眼睛,似乎在等着杨清说话,杨清轻轻弹了弹衣裳,这才轻声道:“大长老,据下官所知,五少爷打开了海贸易,每一趟海运,都有几十万银子的收益,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韩天赐抚须道:“能挣多少银子,老夫倒还真不清楚,只不过……总是不在少数的。”顿了顿,道:“此番小五出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