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闲言闲语,我韩玄道是从不放在心上的”
韩沁美眸中划过一丝讶色,看着韩玄道的眼睛,轻声问道:“大伯的意思是?”
“为了稳住江山社稷,大伯想出假传圣旨的对策,实在是情不得已”韩玄道叹息摇头道:“沁儿,大伯知道,这样做,你心中对大伯或有不满,可是……哎,你堂堂大燕皇后,大伯让你跟着受此委屈,实在是我的罪过若是你心中确实不愿意如此,那便将玉玺……哎,罢了,罢了……”韩玄道起身来,摆摆手,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韩沁袍袖下的粉嫩手儿情不自禁地握起拳头来,但是神色却是很为平静,“大伯,圣上曾经嘱咐过,玉玺……不会交到内阁”
韩玄道一怔,随即笑道:“沁儿多心了,玉玺乃是至尊之物,岂能交到内阁?我的意思是说,日后若是有什么急事,尽管差遣陈鸿道去告诉大伯,大伯随时会奉召进宫……夜深了,你也早些歇息,大伯先告退了……这几道旨意,明日便颁下去”
韩玄道说完,躬着身子缓缓后退,到得大门处,便即将袍帽重罩住,转身开门出去
出了门,陈公公已经上前来将房门带上,这才伺候着韩玄道到得乾心殿一处偏厅,服侍韩玄道坐下,亲自上茶来,毕恭毕敬垂手站在韩玄道面前
韩玄道双眸盯着陈公公的眼睛,问道:“听说这两日白异要闹着进宫面圣?”
陈公公立刻上前一步,躬着身子轻声道:“回大人话,此事正要向大人禀报就在昨天黄昏,白异又来到了乾心殿,而且声称有紧急军务要面奏圣上,奴才带人拦着,他竟是口出狂言,要闯宫面圣……”见到韩玄道双眉紧皱,急忙道:“奴才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白异踏进乾心殿半步……好在昨日皇后娘娘出面斥退了白异,否则只怕真要兵刃相见了”
韩玄道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淡淡道:“这位白指挥使手握重兵,与往日果然是不同了他昨日敢擅闯后宫,明朝是不是就要动兵谋反了?”
陈公公身体一震,压低声音道:“大人,这